許多森林樹冠都會出現稱為「樹冠羞避」的神祕空隙。這或許能幫助樹木分享資源並保持健康。 1982 年3月一個溫暖的日子,生物學家法蘭西斯.「傑克」.帕茲(Francis “Jack” Putz)遊蕩到了一片茂密的海茄苳紅樹林(black mangrove)中,打算躲避一下午後的炎熱。剛在哥斯大黎加瓜納卡斯特國家公園(Guanacaste National Park)的田野裡工作數個小時,且吃完午餐的帕茲感到昏昏欲睡,於是他決定躺下來小睡片刻。 當他望向天空時,陣風攪動了他上方的紅樹林樹冠,使得相鄰樹木的樹枝相互糾纏,並折斷了最外圍的一些樹葉和枝條。帕茲注意到這...
2016年8月在挪威偏遠的哈當厄爾高原(Hardangervidda)上,一位公園巡守員發現323頭野生苔原馴鹿的屍體。牠們死於一場異常劇烈的雷擊。公園決定將屍體留在原處,讓塵歸塵土歸土。科學家們研究了這批屍體的分解過程以及對北極苔原生態系統的影響。 這幾年科學家看著腫脹、飛滿蚊蠅的屍體逐漸變成乾燥的骸骨,在今年6月份於《皇家學會開放科學》(Royal Society Open Science)期刊發表論文探討這種「恐怖地景」的產生,狼獾、金鵰和北極狐等頂級掠食者如何受益於這些腐肉。 根據歐洲法令,多數情況下動物屍體必須被處理掉,人們幾乎看不到動物的死亡和屍體的腐爛。
生物學家、保育人士兼探險家莎嘉.鄧契(Sacha Dench)因乘飛行傘追蹤天鵝遷徙,獲得「天鵝人(the human swan)」的稱號。她的下一次飛行任務,是追蹤在歐洲和非洲間遷徙7000公里的魚鷹。 「要讓人們關心遷徙物種確實很困難,因為牠們不是任何一個國家的責任。」創立無國界保育組織(Conservation Without Borders)並於今年被任命為聯合國遷徙物種大使的鄧契說,「除非鳥類在該國繁殖,否則牠們不會被納入一個國家的行動計畫中。但是我們需要從物種的飛行路線或遷徙軌跡來規劃保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