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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許多儀式的起源依舊不明,但新研究指出,我們演化出這樣的社會行為,是為了避免或應對常見的威脅。 本月稍早,世界各地的人都參與了人類最大的慶祝儀式之一。為慶祝又繞了太陽一圈,舉行了各式各樣的新年活動,包括放煙火、彼此親吻與訂下新年目標──也有一些因文化而異的獨特習俗,像是美國南方就會煮黑眼豆和蔬菜;在西班牙則是要在午夜每一聲鐘響時都吃一顆葡萄;中南美洲則是會焚燒象徵前一年的塑像。 所有人類文化都有己的儀式──通常是我們會刻意去體驗的某種重複性或象徵性的行為,但一般來說,我們無法解釋它們的功能性。這些儀式可以強化社群意識與共同信念,但令人眼花撩亂的多樣化,也可能讓人覺得格格不入並有疏...
衛生如何改造我們身體與文化? 《寄生上流》裡,「氣味」是貫串故事的象徵,上流爸爸下意識露出嫌惡表情,窮爸爸卻怎樣也聞不到那股被厭憎的氣味。我們的身體是怎麼「學習」衛生?為什麼會不由自主產生噁心感?衛生又是如何悄悄嵌入了每個人的身體感覺,影響生活習慣與社會文化?「研之有物」專訪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雷祥麟研究員,他透過生活器具的追溯,探討衛生運動如何一步步改造個人的身體和社會文化。
臺灣有句俗諺:「生得過,雞酒香;生不過,四塊板。」但面對分娩的緊張時刻, 1500 年前,中國古代婦女臨盆時不躺床上,幫助產婦安心生產的也不是醫生。古人以產婦為中心,由女性助產者環繞支持,度過生死大關。研之有物專訪中研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李貞德研究員,穿越時空,看看古代婦科醫學如何建構女人安胎、養胎、分娩的歷程,從中窺見身體與醫療的性別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