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億年前的怪蟲化石，說了什麼樣的演化故事呢？

這份發表在《當代生物學》的化石屬於剛毛蟲新種，學名是Kootenayscolex barbarensis。身形不大，約莫只有2公分長，在脅側長有數以百計稱作剛毛（chaeta）的短鬃。

據南古推測，芭芭拉庫特尼剛毛蟲（註1）爬行在前寒武紀的海床上，以有機物為食，而當牠被其他生物捕食後，這些養分就回歸到食物鏈之中，這樣的生態角色類似於今日的蚯蚓與水蛭，恰好是自遠古剛毛蟲演化而來環節動物。

譯注：Kootenayscolex barbarensis暫譯為芭芭拉庫特尼剛毛蟲，因為Kootenayscolex是Kootenay加上scolex，前者為發現地庫特尼國家公園，後者為希臘文的蟲（worm）之意；而barbarensis則是向皇家安大略博物館協助研究伯吉斯頁岩層的志工芭芭拉．波爾克．米爾斯坦（Barbara Polk Milstein）致意頭部有兩根管狀的鬚（palp），可能用來感測前方地面的動靜。

罕見的發現

礙於身體大多是由易分解的軟組織所構成，剛毛蟲的化石非常難得。而這份保存良好的化石，有助於研究人員理解環節動物門頭部的演化進程。

過往關於環節動物的研究立基於格陵蘭出土的化石，因而認為這類動物群的頭與身體別無二致。但據南古說，那些化石的保存狀況跟近日在加拿大出土的這份化石沒辦法比，這份化石具備了更多、也更清晰的身體細節可供觀察。

南古表示：「有別於過去的理論，我們認為環節動物在演化早期，頭部就已經看起來『像是個頭』。這是發育生物學上的獨特結果。」

發現之境

研究人員提及，在該化石發現的地方，數億年前曾經滿滿都是剛毛蟲。

研究團隊聚焦於國家公園的大理石峽谷（Marble Canyon），這裡屬於知名的化石沉積層──伯基斯頁岩的一小部分，自2012年開挖以來，已經發現約500具早期的環節動物化石。

南古透露研究的下一步，在於尋找牠們在前寒武紀的生物群落裡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在當時牠們可能與螃蟹、蜘蛛以及昆蟲等節肢動物的祖先並存。

所有動物都是由這些早期的生命形式演化而來。而南古希望藉由對這些特徵進一步的理解，能幫助科學家拼湊出地球演化之謎的解答。

關於新發現的芭芭拉庫特尼剛毛蟲化石，他說：「現在我們有了更清晰的藍圖，戲還有得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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